池尤费力地抓住军装大少的裤脚,将他的腿拽下去,冷漠道:“你已经不是人了。”
军装大少抬头看着一旁的大树,干枯的树枝上鸟雀黑漆漆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死寂从他身上传来,他突然笑了,带有一丝享受和愉悦,“真是天真的想法。”
他道:“死亡只会让我重生。”
……
江落琢磨着时间差不多后,就拿着纸笔回到了湖旁。他过去的时候,池尤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除了一身脏污和血水,面上看不出其他的痛色。
甚至笑着接过纸笔,“多谢江少爷。”
他说完,就走到了池田旁边。
提笔写字的时候,手还有些微颤抖。池尤面不改色,避开江落的视野,尽力稳而迅速地写完了一份认罪书。
随后抓起池田的手,沾上他脸上的血迹之后在认罪书上按下了手印。
池尤将认罪书仔细地收起来,尚觉不够,又将池田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狰狞的指甲痕迹遍布了池田背上的肌肤,那是一个女人极力反抗挣扎的结果。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