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转而捏住他的手,反问道:“你的手疼么?”
钟翎难得傻乎乎的:“嗯?被打的是你的手。”
为什么问我疼不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我,就相当于也打了自己。”
成渊严肃脸,表示自己不开玩笑。
钟翎笑了,“那不一样。”
他想说自己皮糙肉厚,早就已经习惯了受各种严重的伤,这种比被蚂蚁咬还轻,犹如浮云。
但是对上成渊认真的眼神,早就准备想好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能转移话题,“那什么,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啦。有事微信联系。”
成渊视线在他浅粉的耳廓上饶一圈,目光若有实质,钟翎离开的脚步顿时走得更快了。
周黎进办公室报告事务,差点和钟翎撞上,一进来,入眼便是那一束盛放的烈焰玫瑰。
差点儿吓得他一句卧槽给骂出来。
这这这,余令太牛了!竟然敢送他们大人玫瑰还没被轰出去。
成渊用了个小术法,将玫瑰永远保持着在这一刻。
紧接着随手拿过一旁价值几百万的前朝花瓶,让人装了水,把玫瑰装进去,最后端端正正地放在办公桌边,工作的时候一抬眼就能看到。
周黎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直到被大人的视线盯得打了个激灵。
汇报完工作,周黎忽然想到:“对了,过几天晚上的慈善晚宴您去吗?”
桌角的玫瑰中沾着晶莹的花露,娇艳欲滴,成渊摸过花瓣,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