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臻看着画,嘴里啧啧称奇,称赞了几句,见许游一直在揉胳膊,就问:“你这手还抬得起来吗?”
画油画的强度很大,又是这么短的时间,足以透支光一个人的所有精力。
许游说:“手指有点麻,食指快不会弯了,胳膊就跟脱臼了一样,举不起来,我可能要疼一礼拜。”
她边说边找出吹风机,要给画吹干。
齐羽臻见许游都有点高低肩了,便将吹风机接过来,说:“我来吧,你先贴块膏药,赶紧收拾行李。”
许游:“嗯。”
那之后的十几分钟,许游没有一句话,她就快速的收拾行李,强忍着手臂的酸疼,直到行李箱扣上的一瞬间,她一屁股坐到上面,喘了口气,虚脱的靠着后面的床沿。
齐羽臻好笑的扫了她一眼,将吹风机调小一挡,说:“叫你来找灵感,没让你来拼命。”
许游半仰着头,笑着说:“感觉来了就要抓紧,就怕过了,抓不到了。”
齐羽臻一顿,又看了她一眼:“你这话,有点褚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