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瞳微抬，就见傲娇的小姑娘眼眸低垂，身子绷紧。
刚哭过，眼圈跟鼻尖都泛着红，敛去了平时的冷清，这会儿瞧上去楚楚动人。
陆染白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眉眼浅笑，“说不说？”
“你想得美。”
“啧。伤心。”
温颜闻言，愣愣地盯着他。
少年表情很淡，笑意浅浅，语气里却带了些许失望。
真的会……伤心么？
温颜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家的情侣都是怎么相处。
她知道自己性子冷淡，感情上有缺陷，不知道该怎么用正确的方式表达情绪。
跟陆染白认识以来。
这人不管是开玩笑，还是后来的认真，无时无刻都在用一种很直白的方式表达。
——我家小姑娘。
——我家的小野猫。
——喜欢你。
——恰柠檬，独占欲。
——我女朋友。
——你的King。
仔细一想，似真似假的调侃里，占有欲也好，表白也好，反反复复地落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