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几次,之于她来说,还不太熟练。
抛却不熟练,女孩子天生的羞涩感也让她无所适从,只是简单地贴上去。
她不动。
他还真的挺配合。
温颜懊恼一秒,心一横,索性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唇缝处舔了舔。
立即察觉到他似乎僵了下。
进而,在她唇上轻笑。
莫名被取笑,温颜水汪汪的眸子凶巴巴地瞪他,就见少年玩味地弯了弯眼睛,手掌穿过她的黑发,勾着她,用力按向他的地方。
跟以往的吻不太一样。
这回很用力,舌尖探入抵死缠绵,带了些许蛮横。
温颜被亲得骨头都酥了,鼻息紊乱,酥麻的感觉从唇舌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大脑一片空白。
好像只能被迫盯着他的眼睛。
温颜听到了吞咽的声音,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
舌尖相抵,尔后,又分开。
唇齿间牵起丝丝水线,她双腿发软站不住,抵在他胸口,顺着下滑。
被他勾着细腰提上来。
“换个气,会不会?”
温颜灵动的眸子水汽蒸腾,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陶陶地回他,“嗯?”
陆染白瞧她被亲得找不着北,心头的火燃得更浓。
手指紧紧扣着她,他的嗓音被□□灼得沙哑,“妖精么你是?”
一直到出了千禧大厦,温颜的腿都还发酸发软,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哑声丢下的那句,“妖精么你是。”
温颜摸了摸被咬得一片潋滟的红唇,不禁腹诽:他们俩到底谁是妖精?
大厦对面就是个体量庞大的公园,公园挨着护城河,天热,许多周围的市民拖家带口地来这里纳凉。
跟别的公园不大一样的是,这里有一块相当于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坪。
放眼望去,草坪上干啥的都有。
陆染白问旁边的小贩买了根棉花糖,塞给她,“乖,哥哥给你买你喜欢的棉花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