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
十一岁啊,还是个小学生。
没跟她聊太多,只是觉得这小姑娘长得漂亮,周身透着跟旁人格格不入的高傲冷淡,了解后才知道,小姑娘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毕业名校。
末了,放弃大城市,响应国家号召,来到贫穷落后的山区支教。
原本今年要结束,返回大城市,没想到出了意外,一场天灾,天人两隔。
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小姑娘。
本来也没放心上,许久后,偶尔听助理提到集团资助的那批孩子参加了中考。
就来了兴致,随口问了一句小姑娘。
助理笑着说,“傅烟吗?小姑娘挺努力的,今年以第一的成绩考入了西分,甩了第二名五十分。”
闻言,她还挺诧异。
一时兴起,就在周末的时候,叫了小姑娘到家里。
小姑娘维持着一贯的朴素,就连过来见她,都穿着学校发的校服,人瘦瘦的,西分的校服做得宽大,远远瞧上去就像是将人套了进去。
许是人漂亮得弱不禁风,套在这样的校服里,挺令人心疼的。
她跟小姑娘寒暄几句,刚从国外浪回来的儿子温舒明猝不及防就推门而入。
瞧见小姑娘,明显怔了怔,尔后,他轻笑,“家里有客人?谁呀这是?眼生的很。”
“这是董事长早年资助的那批孩子。”
他挑挑眉,“是么?”
不等别人介绍,他慢悠悠踱过来,上下打量着小姑娘,瞧她淡定的模样,反而越发好奇。
“你西分的啊?叫什么?”
“……傅烟。”
“傅烟。”他默念着她的名字,直勾勾盯着她,语调戏谑,“烟波渺渺的烟?”
“……”
见小姑娘错愕的模样,他眉目弯弯,“看来我猜对了。”
刚下了飞机,少年随手解了风衣丢给一旁的女佣,盯着小姑娘几秒,倏尔笑了,“不如我送你一个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