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晃了晃手里的细烟,强装镇定,耳尖儿却红得彻底。
“你们俩每天都玩的这么嗨么?”
“???”
温时轻咳一声,这会儿一张精致无比的脸蛋也跟着红了,“不是,我说你们俩真的太污了。”
吃了几天狗粮,白天吃还不够,大半夜起来上卫生间,都能听到细碎的声音。
操啊!!
本来被白嫖的阴影就很扎心了,还特么要听这些!!
闭上眼睛都是那天晚上被逼着喊姐姐。
操操操!!!
太丢人了!!
温时掐了烟,盯着温颜,瓮声瓮气地说,“姐,你要不要给染白哥买点十全大补汤?别人发给我很多各种补身体的,你看他年纪轻轻万一……”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温颜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被听到就已经丢人丢到印度洋去了,这个少根筋的弟弟还一本正经地跟她讨论起来。
她很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浆糊。
温颜脸颊发烫,就连手指也被他说得发烫发麻,她闭了闭眼,忍无可忍地开口:“温时你能闭嘴吗?”
温时:“哈?”
温颜盯着弟弟那张欠扁的脸,眉眼弯弯,“姐姐劝你,这两天去找个机构测测你的智商。”
“?”
“瞧瞧你智商是不是为负。”
温时:“……”
……
这年寒假早,放假后,温颜接到了梁静云的电话,两人寒暄了会儿,梁静云在那头问她,“机票定了没?没定的话我让人给你安排。”
“老太太惦记着你,一早就催了几次让你三叔问问你情况。”
温颜怔了怔,在美国的一年半,头一年她都没回去,跟陆染白俩人大冬天的跑到北欧去看极夜,整个寒假把北欧的不少城市逛了个遍。
这事儿对陆染白来说轻车熟路,跟他一块像是什么都不用担心,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妥当。
温颜长这么大,一直活得艰辛,小时候为生活所迫,回到温家又没日没夜地努力,生活里一丁点乐趣都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