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跟温家人一起来扫墓,远远地望着公墓上刻着的那对名字,照片里的男女轮廓鲜明。
陌生又熟悉。
在温家人面前尚且能绷住,到了陆染白这里,瞬间崩塌。
就哭得稀里哗啦,好丢脸。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蜿蜒的小道,司机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温颜盯着自己脚尖,忽而停了脚步,低声喊他,“陆染白。”
“嗯?”
温颜回头望着他。
天冷,刚下了一场雪,山上气温低,雪未融化。
人一开口,呼出的哈气凝结成薄薄的的白雾。
温颜目光专注地盯着他,男人穿了黑色羊绒大衣,半高领烟灰色毛衫衬得他英气逼人。
时光对他总是过分温柔。
一晃十年。
他这人好像吃了不老丹一样,依旧跟青春期时万般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