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她摇头,只是抱紧他,“你怎么来了?”
“担心。”
“担心什么?”
陆染白手腕勾着她纤细的腰身,身子一低,径自将她打横抱起。
踢上套房的门。
他抱着她往里套走去,笑着回应,“担心我家宝宝思念成疾,悄悄哭鼻子。”
温颜:“……”
她被放置在雕花大床,陆染白蹲下,随手拽了毛巾,体贴地帮她擦拭着脚心。
温颜盯着他温柔的动作,小声咕哝不肯承认,“谁哭鼻子了。”
他懒洋洋敷衍,“哦。”
温颜不服气,“我真没哭。”
他点头,“哦。”
温颜伸出透明的指尖戳他眼角的泪痣,“自恋狂,我也没想——”
他勾勾唇,故意逗她,“没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不足地回他,“……没想你。”
陆染白帮她擦拭完脚心脚背,捉住她手腕,扣着,拉她入怀。
“行。”他清笑着哄她,好看的眉眼尽是宠溺,“是我想你想的睡不着,只好眼巴巴跑来想得陆太太垂帘,嗯?”
温颜傲娇地扬扬嘴角,“本来就是。”
话音刚落。
她就被他扣着手腕抵在松软的丝被间。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黑漆漆的眼睛雾气浅浅,隐隐含着几分戏谑与难以捉摸的欲/念.
“那你疼疼我?”
温颜:“……”
“染白哥呢?”
酒过三巡,温时醉的不清,温家人酒量都不行,喝了容易上头。
温时也没喝几杯,白皙的脸蛋被熏染得通红。
他大着舌头问苏潮,苏潮晃了晃手里的水晶杯,“温柔乡呗,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