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朝!”虞鸢很尴尬,想喝止他。
少年看向她,乖巧的说,“地球物理既然这么难,我成绩不行,到时候肯定很多不会,得麻烦鸢鸢了。”
他站得离虞鸢很近,夜色遮掩下,唇红齿白,眉目秾丽,越发显得漂亮得出奇。
杨之舒,“……”弟弟你这不才刚开学第一天?什么都不会你怎么混到京大来的?
盛昀脸色极难看。
虞鸢冲他连声道歉,“对不起,他交际少,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盛昀勉强露了个笑,“没事。”
一直到那两人背影完全消失,虞鸢脸上笑容也消失了,“星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和别人说话要注意分寸。”
她当谢星朝不擅人情,孩子气,什么话都直接往外说。
少年乖巧应声,“嗯,下次不会再说了。”
“我确实不会说话。”他垂着长睫,低声说,“没朋友,又当过那么久哑巴。”
“行了。”虞鸢怕自己再心软,头疼的叫他不要再说了。
湖畔周围,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水听风,虞鸢以前赶ddl时,有时会在那儿通宵,她叹了口气,“去里面坐吧,正好有事想和你谈谈。”
谢星朝随在她身后,女孩背影纤细,黑发扎起,露出的一截脖颈肌肤莹润雪白。
不是小孩?
他脸上笑意隐去。
在她心里,真的没再继续把他当成小孩么?
咖啡厅内装潢精致,冷气十足,走过一条狭窄的过道,里面是内厅,人不多,正巧放到lastroseofsummer,是一首虞鸢很喜欢的爱尔兰民谣。
“坐吧。”虞鸢找了一处俩人位置,靠窗,很不显眼。
冷饮上来后,虞鸢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