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沉甸甸,带着病态的热切。
虞鸢一时竟然产生了错觉,他抬眼看着她,明明是对那双熟悉的,温顺漂亮的眼——那一瞬间,她竟然产生了,像是被某种危险的野兽盯上的错觉。
他从小孤独一人,小时候当哑巴时,更是常年只有她一人为伴,小时候他就喜欢缠着她,而这份执拗,几年的分离也没有改变。
“星朝,你应该多出去走走,交往见识更多的人。”她轻声说。
这也是她对他一直的期望。
这样,才不会再继续过度沉溺在过往的回忆里,对她这个姐姐,倾注太多不必要的关注。
谢星朝没有回答。
虞鸢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坐在他腿上,这种极其越界的姿势。
她稍微动了动,少年低低闷哼了声,不知为何,他埋首在她颈窝里,轻蹭的幅度更大了,似乎有几分焦躁,在他身上很少见的焦躁。
“星朝,能不能抱我去卧室。”虞鸢耳尖红了,本能的觉得不对劲,但此刻她也只能求助于他,“我没法走路,现在太晚了,我想睡觉了。”
明天并不是休息日。
虞鸢作息一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