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总会来。
她心头一横,硬憋着嗓子挤出点点哽咽。
“....我爸死的早。”
顾向野怔了半秒,侧头看向她。
小姑娘眼眶红了一圈,尾音染了点哭腔,咬着唇像是极其委屈似的。
顾向野喉咙动了动,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南思阮神色悲凉,抬手一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边往顾向野的方向一点点挪动边凄怆道:“我们家是西边农村里出来的,我爸生前是村里算卦能手,那阵子田里大旱,我爸在梦里托梦给我,说他已经在天上做法,什么时候刮南风了,什么时候西边的村子就会下雨....”
“..........”
南思阮编的口干舌燥,边偷瞄着对方听得似是动容,动作飞快探出爪子伸向对方裤兜露出的黄色本子,随即就被微凉的手钳住手腕。
半晌,顾向野低声笑了一句,在南思阮耳畔十分困惑似的响起。
“阮阮,你干什么扒我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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