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ǒ • cāo,”她绝望给自己的话做了段升华,“我好像真的...挺渣的。”
小姑娘营造出的凝固气氛瞬的又被自己打破,说了半天末了还把自己骂进去,惨兮兮地扣着食指上的倒刺,眉眼间尽是对自己渣男式的发言的谴责。
她稍稍掀开自己想法的一角,像是海浪边破壳而出的海龟,从石灰质的外壳里稍稍探出脑袋看了眼了世界外的波涛汹涌,更像一张图里略傻气地探出一只脚的海鸟,在海浪的边缘试探,又愣愣缩回。
但总算——
她肯试试。
“嗯,”少年忍笑,目光收回,毫无负罪感地应和,“南思阮,你真的很渣。”
南思阮下意识挣扎着想为自己开脱:“不是等等,你听我解释......”
“拔吊无情,撩完就跑。”顾向野继续指责,神色懒懒,“阮阮,我真的很心痛。”
南思阮认命阖眼,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我倒也没有....”
“....但我要是还放你到外边野,”顾向野看向她,唇角扬起,“是不是有点儿祸害别人?”
少女心尖儿跟着一颤,抬眸回看眸底笑意半分未遮掩的少年。
“野就野点儿吧。”他状似无奈,轻叹了一声。
如果她是所谓的劫数——
他认命了。
“——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
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废话,可略过)
凌晨四点的gz,天际泛出鱼肚白,云层还是淡紫的被风吹散。
恰酒抿了口啤酒垂着清晨带潮湿的风,感慨体验世间美好果然得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