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ci抬头对小米吐了吐舌头,“mia,她是不是御姐攻?”
小米摇着手指,老练的样子,“傲娇受!”
“哇,那陈总呢?”
小米想了想,“可攻可受,完美~”她做了个“金星”手势。
晚上肯特带江若景去吃潮汕火锅,肯特是老饕,又是本地人,江若景这几个月跟着他,算是把在美国五年甚至前面二十来年没吃到的中餐精粹都尝遍了。
“你看这脖仁的雪花长得多漂亮,嗳~”肯特指着面前的一小碟,用他极具吴语口音的普通话叹道,“这块肉啊,一头成年牛身上切不出一斤的,脖颈后面一小块,”说着指了指自己后颈,“来来,稍微烫一下就好。”肯特给它涮好,夹到江若景碗里。
“怎么样?”
“嗯,嫩。”江若景放下筷子。
“再试试这个,这个叫什么你晓得吗?”
“叫什么?”
“这个你们西餐里也有,叫chuck,我们就叫此皮(匙皮)。”
“……死皮??”
“匙啊,‘钥匙’的‘匙’,”肯特边说边拿手指在桌上比划着,“这块肉最考验师傅刀工,切得好的能让你入口即化,那种不会切的半吊子师傅切出来的,就这根筋,”肯特拿小指头指着,“能让你嘴巴嚼酸了都嚼不动。”
肯特不光带她吃,还喜欢给她讲,这就有意思了。
“就同一块肉?”
“同一块肉。你尝尝这个,”他把烫好的一块又夹给江若景,“这盘肉我一看就知道是老四切的。”肯特故作神秘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