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已经为她打好了头阵,查到了青卿的容身之地,一来一回的对话中,她能感觉到,青卿虽决意归隐,可也是念着陈西林的,不会再伤到她。
她划开手机。
青卿,你知道海城封了,她现在就在海城,等将来她能出来了,你介意我告诉她你在这儿吗?
天边泛白了,陈西林拨出一个电话。
那边半晌才接,“有没有搞错?这么早打电话?”
“把你的飞机开过来,接我出去。”
那边顿了顿,“我有没有听错?喂!你是不是感染了脑膜炎??”
“闭嘴!今天就过来。”
“喂!小姐!你总要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吧!不然我怎么准备?”
“我没事,”陈西林顿了顿,“接我去香港,到了香港有什么手续?要多久?”
“早点想通不就是啦,你是不是怕了?到了香港嘛要做一下测试的,测试呈阴性才能让你走咯。”
“要多久?”
“普通人要等24小时啦,我帮你搞定4-5小时就出来。”
“得了。”
挂了电话,陈西林订了明天一早飞大迈的机票。
明逾订了两天后从大迈回阿姆斯特丹的机票,做不了更多了,她想。
这两天陈西林似乎很忙,明逾拎着单薄的行李箱,换上为了见青卿而准备的素色衣装,她的心里总还留着点希望。
晚上的飞机,吃完午餐,她让阿巴度将她再次送到圣阿特波罗斯修女院门口。
青卿,再次打扰,我今晚会离开大迈,最后一次来看你,还是在你的门口,如果你不愿出来,可以回答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
陈西林风尘仆仆地赶来,酒店里却寻不着人,明逾之前告诉过自己她的房间号,过去找她,却没人开门。
她打电话给阿巴度。
阿巴度又在驾驶室费解地看着后视镜中的明逾,她都要走了,又来做什么呢?
手机响了,是陈西林。
“你和ming在哪里?”
“lynn老板,还是在圣阿特波罗斯修女院啊。”
电话“啪”地挂了,阿巴度脸上的问号又多了一个。
青卿的回复姗姗来迟。
如果她需要见我,可以。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感谢,但原谅我不想见她以外的任何人。
明逾叹了口气。
明白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