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钱让那位孕妇状告白鲸时,我就全部晓得了,sean,爷爷虽然坐在轮椅上,眼睛、耳朵,可都灵得很。”
“是,那件事是我做的,我承认,但也是算准了迪恩能救场的,伤不到白鲸。”
“那么,乖孙,你的目的是什么?”白亨利弯下腰,眯起眼睛。
“我……就是想给lynn和迪恩那伙人来个下马威,他们平时在白鲸……”
白亨利举起手示意他停下,“说实话,前期你和布莱尔他们逼着lynn换国籍,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出了孕妇案这件事后,我很担心你,一路派人在调查,大迈q基金那趟找行政执行官,你派人先绑架了王祁,然后在那个英国候选人的毒品测验里做文章,最后又放出王祁……”
白西恩眼中多了丝错愕,他撇开目光,“毒品测试我们没做文章,是真实的结果。”
“是啊,那件事我当时也纳闷,为什么那个人偏偏就测出了可卡因阳性呢?我找了毒品专家咨询,最后我找到了一个答案,又派人去餐厅查,印证了这个答案:你们在他做测试前带他吃饭,吃了很多含有大量罂粟籽的食物,一同吃饭的几个人只有他需要做毒品测试,你们贿赂了那家餐厅的人。”
白西恩耷拉着脑袋,连影子都提不起劲了。
“你这么做,是想让这个死掉的王祁上位,然后呢?然后发生如今这一连串的事吗?”
白西恩牵了牵嘴角,露出两分和陈西林相似的模样来,“爷爷,我不会害白鲸,就像您不会害白鲸,我对lynn能做的最差的事,就跟您对她一样,也差不到哪里去,恰巧我也知道您在去年三月做了什么,我们爷孙俩,都不会太过分,对不对?”
明逾还没有来,江若景站在一座废弃的五层办公楼的楼顶,这里的太阳好低,好像伸手便可触到。
它将头皮烤出油来,烤得人昏昏沉沉,不知过去,不知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