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想歇一歇,你不要担心。囡囡,你怎么就非要跑到西索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爷爷很担心。囡囡,有些事情,不记得不是更好吗?”
陈西林一时说不上话,白亨利很少这样唤她。
“囡囡,爷爷昨天晚上……去看了你爹地妈咪。”
“什么?”
“他们不太记得我了,是我活该,不记得也好,但我想看看他们。”
“爷爷?”
“囡囡,你究竟为什么要去西索?”
电话里一阵沉默,半晌,“我是明逾救出来的。”
“明逾,那个孩子,青家的孩子。”
“爷爷,白家和青家到底有什么过节?您愿意告诉我吗?”
白亨利叹了口气,“没有过节,只是白家的人,总是要爱上青家的人。”
“爷爷?”
“爷爷知道,有人陷害明逾。”
“您知道?”
“她曾经的那个情人,那个加拿大人,是爷爷买通的,是爷爷让她去跟媒体报道你的,跟明逾没有关系。”
“什么?为什么??”
“当初给了她一万块现金,做得没有什么痕迹,但仔细找还是能找到的,钱呢,是阿忠找马仔送到c城那家餐厅的,餐厅代泊处应该有监控,马仔是谁阿忠都可以说清楚,但是你们不要把阿忠拖下水,他什么都不晓得,这点你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