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亨利倒是真的愣了愣,“青晖?”
“他在哪里?”
半晌,“是青家人干的吗?”
“你不知道是青晖吗??”
白亨利摇了摇头,好像对方能看到似的,“是明逾那个哥哥吗?他看上去倒不像有这种出息的人,不过,最坏的人,往往看上去是平庸的,这才是最好的伪装。”
陈西林一时说不出话。
“囡囡,那么你已经查出来是谁了,不过,他是明逾的哥哥,经历了这一劫,以后你们俩如何再相处?”
陈西林一只手扒着桌角,眼泪从脸颊慢慢淌下,她暂时想不了这些,她还堵在刚才的噩梦中,“爷爷,爷爷!请您好好跟我讲,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以吗??”
白亨利的目光缓缓移到窗外黑黢黢的树影上,“囡囡,爷爷做了这些坏事,对不起你,你知道这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