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给搞得一懵:“?”
其余人:“???”
当事人云游倒挺自在的,给凌宵行像绑围裙一样给他绑自己的外套。
凌宵行后背陡然绷紧,几乎是大气不敢出地看着近距离的云游。
由于是反绑在背后,云游甚至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绕到他背后打结,雪□□致的下颌擦过他的肩膀,黑而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呼吸可闻,距离近到只要一偏头,他的唇就会落在他右脸的颊中痣上。
云游就像一束纯洁芬芳的白玫瑰,美极艳极,无暇到露水都不忍在花瓣上停留一刻,却没人能真正拥有他。
而这支玫瑰现在却心甘情愿地剔掉了茎上的刺,温柔垂眸,为他系上一个结。
凌宵行喉结一滚,睫羽微微一动,敛下眸子,遮住了翻涌的春潮。
云游给他系好了结,坐回了座位,正当凌宵行以为终于结束、后背慢慢放松时,云游忽然又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边靠了靠,然后道:“你不舒服可以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