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郁知年跑出一些薄汗,微微喘着气。
赵司北回头和郁知年打了个招呼。
郁知年不常见的有些害羞,小声说:“叔叔,您好,我是郁知年。”
他说话的样子很乖,表情比和杨忠对话时生动,上身向前倾,看看赵司北,又看看杨恪。
“你怎么这么慢。”杨恪问他。
“司机硬是想送我,说天气热,”郁知年慢慢告诉杨恪,“我说了半天,说同学要来接我的,我在家闷了一天了,想走走路,才没跟出来。”
“吃个饭也不方便说实话吗?”赵司北忽然开口问。
郁知年微微地犹豫了一下,简单地说:“感觉好像不太好。”
“爷爷有时候……”郁知年说,“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愿意,还是说聚餐吧。”
杨恪明白他的意思。
杨忠对郁知年出门的准许标准全无道理可依。
一次郁知年想同学去过夜的山间旅行,杨忠并未出差,也同意了;有时只是社团活动,晚一点回家,杨忠却脸色阴沉。
赵司北和杨忠短暂地相处过,大约也懂得些许,没再多问,往前开车。
郁知年坐了一会儿,很多动地微微往前趴,看着杨恪,又看看杨恪的父亲,说:“叔叔,杨恪和你长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