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屁股上有颗痣,”夏文南说道。
明鹭川抬眼看向驾驶座,司机正目不斜视地开车,没有一点反应。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在这里说,”明鹭川轻声道。
夏文南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烧,忍不住在明鹭川肩上不断磨蹭着:“我上回还叫你帮我看,你看到了吗?”
“……你不是上次酒醒就忘记了?”
夏文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催促着追问道:“到底看到了吗?”
明鹭川又看一眼司机,沉声道:“说了别在这里说这些。”
夏文南一下子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为什么不能说?”语气充满了委屈。
这时,司机突然开口道:“明总,需要我找个地方停车,你们说清楚了我再送你们回去吗?”
明鹭川一字一顿地道:“不需要。”
司机于是沉默下来继续开车。
夏文南还在揪着明鹭川不放:“你给我看了吗?”
明鹭川说:“你不是知道自己有,还需要我看什么?”
“有没有和看没看不是一回事,”夏文南仿佛思维很清晰。
“没看。”
夏文南说:“你好冷漠。”
“……”
“你对我一直都那么凶还那么冷漠,我居然还会喜欢上你,我真是有点贱,”夏文南一边说,一边难过得几乎哭了起来,抬手捂住脸。
明鹭川抓住他手腕:“你说什么,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