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也充血破了皮,像两颗熟透的红豆挂在白嫩的皮肤上,周梁记起昨晚自己有多粗暴。视线向下,顺手掀开毯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腰部线条,有一层薄薄的汗液,腰上屁股上和腿窝,尽是指痕,青紫交加。
他抬起赵小宽的腿扒开他的逼检查了下,确实很小,此刻红肿不堪,透着yín • mǐ的颜色。整个外阴和肉缝里,糊满了有些干涸的jīng • yè和yín • shuǐ,像一朵熟透的花,正随着呼吸浅浅颤抖。
周梁把毯子给赵小宽搭好,嗓子有点干。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床事讲究你情我愿,又自恃绅士做派,鲜少把人操成这样。赵小宽是不可能出工了,崴脚都惦记着那破店,醒来估计得闹一场。还没来电,他简单冲个冷水澡,洗漱后换好衣服去了店里。
周梁脑子灵光,即使赵小宽不在,也能在豆浆处理好后,快速准备炸油条。先把送货的炸出来,他又给散客备出来一些,立上刚写的“家中有事,自助购买”的牌子,扫了眼旁边的二维码和零钱盒,出门送货去了。
在李老板店里点了几份营养好消化的早餐,周梁转头去了隔壁24小时药房。药房早上只有一个夜班小姑娘,他走过去,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要消炎药,外用和内服都要,我对象昨晚第一次,下面肿了,人有点低烧。”他面无表情,仿佛买瓶矿泉水一样自然。
穿着白大褂的小姑娘听完脸红了,又问了有没有药物过敏。
周梁拎着塑料袋回粥铺结账,又拎着早餐一起放在车上,效率奇高。回到店里,洗好手继续炸油条,他现在情绪不太好,低气压环绕,压迫性十足。老客户简单寒暄下,赵老板怎么没来,得到一句言简意赅的“生病了”后呐呐收声。一时间,早餐店只听得到油条滋滋冒泡的声音。
周梁边炸油条边想,昨晚爽吗?爽。操够了吗?没有。
那就继续好了。赵小宽不就是想要个男朋友么,等价交换,你情我愿。操够再说,暑假还有一个月,足够了。正想着,隔壁炒货店老许来开门营业,时间临近七点。周梁炸完油条,笑着迎出去,“许叔,我师父生病了,我得回去。我想麻烦你,等下卖光了帮我锁个门。”他说着回身指了下油条豆浆。
老许感慨小赵平时风雨无阻开店,问这次严重不,周梁只是笑着说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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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几个大妈站在绿化带前,语气激动地聊着天,抱怨昨晚突然停电,热得没睡好,这物业怎么不提前通知,还好今早六点准时来电了。赵小宽被吵醒,缓缓扯开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他脑袋昏昏沉沉,浑身酸软无力,一身虚汗,这症状像是感冒。
记忆一点一点地涌入大脑,身体的疼痛感逐渐鲜明。他突然睁大眼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结果扯到xia • ti,嘶太痛了,根本坐不住,又疼得躺了回去。天光大亮,今天送货来不及了,要不要给订货的老板们打个电话。他一手拿起手机看时间,一手抬起搭在额前,确定自己发烧了。
赵小宽环顾四周,徒弟也走了,今天店里还不能出摊,越想越委屈。咔嗒一声大门响起又关上,有脚步声走来走去,他停住动作听着。几分钟后,房门被推开,周梁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两人大眼对小眼,周梁先开口,“货都送完了,炸好的油条还在卖,已经拜托许叔等下帮忙锁门。”
赵小宽把话咽回去,徒弟竟然没走,还妥帖处理了店里情况。他低下头,觉得昨晚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鬼使神差跟小吴做了,还是自己主动亲上去的。
周梁放好水盆,看赵小宽在发呆,出声打断他,“体温计在哪里?”
“厨房碗柜旁边的抽屉里。”赵小宽开口,才注意到自己声音嘶哑。他看着周梁走出去,想到自己昨晚被操哭了,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泛红的脸色更红了。
周梁走到床边先递过来一杯水,赵小宽勉强靠着床头支着身体,喝完后又递过来体温计。
“夹好,我计时。量完体温,我有话和你说。”
赵小宽紧张起来,要说什么,他怎么没走。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腰,徒弟却衣衫完好站在自己面前,怎么看怎么羞耻。
周梁把赵小宽紧张的样子尽收眼底,又扫了眼他的ru头,还是红艳艳缀在胸前,霎是好看。昨晚太黑了,没来得及好好瞧瞧这副身体,赵小宽被衣物常年覆盖的皮肤很白,值得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好好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