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画是刘月月画的?”
“嗯,她……她从小心脏不好,别的都干不了,画画能够帮她抚平情绪,被家里人强求学画画的。”
“那刘月月怎么死的?”
“故意看恐怖片引发心脏病,然后不吃药,就这么去了。”
“……”
俞秋不得不佩服刘月月这个恋爱脑。
说死就死,真是半点都不带含糊。
陈星壮着胆子将看了眼画册,小声道:“如果可以的话,俞秋你能帮我把它丢了吗?”
说是画册,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五线谱的本子,只是被刘月月在上面画了她自己而已。
看着其实有些得慌。
“行,等会儿画册我给你处理了,上面沾着怨气不是普通人能处理的了的,你先休息,宿舍里贴了辟邪符,刘月月她进不来,你就放心睡吧。”
“真的?那能不能再单独给我一张贴身上?”
俞秋摆摆手,“没必要,你外出都跟我们一块儿就行了,都是男孩子,阳气重,刘月月不敢的来骚扰你的。”
话是这么说,可陈星还是不放心,央着俞秋好一会儿,直到拿到俞秋个新画的辟邪符塞枕头底下这才放心睡下。
刘月月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了的,而且这中间的门道还得从根源解决,周围环境人多眼杂,俞秋压根没法出手,只能用这种办法暂时将刘月月隔绝开。
弄清楚这些,俞秋翻身上床做了一个小时的功课,这才向后一躺,沉沉睡去。
熟不知他的举动全被墙角悄悄进行录制的摄像头拍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连声音都能原封不动的录入进去。
“卧槽!老齐啊,这俞秋好像还真有两把刷子!”
副导盯着屏幕上已经睡着的少年,脸色变了又变,“妈的,该死的资方,买的什么烂地皮!就图省钱,就没想过其他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