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诚心一点什么的,他还能询问俞秋的意见再进行下一步的考虑,就这样的作态?
呵呵。
等着煳吧!
至于《剑冢》这个本子,男一都能轻易许诺出去?
这背后没幺蛾子,他是摆明不信的。
打赌打输了,俞秋只能捏着鼻子认栽,身残志坚的兑现了自己的赌注。
再次从被子里钻出的时候,俞秋被呛的眼尾发红,鸦羽般的睫毛微润,脸早就在密不透风的被窝里捂的一片绯红,看着这张脸,才偃旗息鼓的裴渊又隐隐有升旗之势,可偏偏当事人撩人而不自知,舔了舔又红又肿的嘴唇,凶巴巴的说道:“以后别再想着我会跟你打赌了!”
跟裴渊这个白切黑斗,他就是有多少个心眼都不够用。
发泄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他轻笑着将人重新拉进怀里,哑着嗓子说了好些个甜言蜜语,这才将人哄的开开心心的玩手机去了。
俩人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多久裴渊就忍不住睡意,沉沉入眠,也终于睡了近半个月里第一个好觉。
俞秋单手抚了抚男人眼底的青黑,双手掐了一个诀润入裴渊体内,俯身亲亲一吻,这才忍着浑身的酸胀,开始打坐。
“噗!两脚兽,你可真狼狈。”鱼缸里的小红锦发出一声嘲笑。
“啧!小红红。”
俞秋毫不客气的反唇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