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怕伤了对方的心,也惊恐于对方害怕。
如今一切说开,无论裴渊接不接受,他都不会再退缩了。
相信他?
还是不相信?
这个问题在裴渊脑子里思索了数次,皆是无果。
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本心,将人抱的死死的,走进衣帽间,灯也不开,仗着惑人而又充满了神秘的黑夜,将人狠狠的压在地上放肆拥吻。
指尖,手掌,唇……
它们都有了自己的意志,在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肆意撩拨,带着满腔的情意,也带着掉进深渊后又被人救出后的劫后余生。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他这辈子在俞秋的身上栽定了,就是让他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他只求这辈子,能将人永远的留在身边。
永远,永远。
另外一间房内。
“啧,我说那俩人这就搞上了?心可真大啊……”
血族五感向来敏锐,艾伯特这边才将相应准备的证据销毁了干净,耳朵里就听着隔了两个房间外的声声喘息,鼻尖也是那微微的血腥味。
哟,看来,做的蛮激烈的?
只是那个少年什么时候才将舒服在他身上的枷锁给去掉啊?
哎,估计还要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