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原来您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这三个叛徒竟然真的受制于人类!这怎么行?”一血族急躁的说:“好不容易我们这一支在这边驻扎发展,买通了教会那些嗜钱如命的人类,如今竟然有人类居然能够给我们一族行巫蛊之术!这绝对是不能忍受的事情,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一趟神秘的东方,将那个人类给杀掉。”
“不可,你们忘了引渡条令?”
“引渡条令算什么?如今是他们不遵守信用,触及我们的领域……”
“可据我所知,那个东方术士并未知晓有这个条令的存在,如今我们要是拿这个说事,可不是提前让那些人知晓了那个人类手上有消灭我们的方式吗?若是让那群人抓到了把柄,我们整个巢穴都危险了!”
“要么……请个专业的雇佣兵暗杀?”
“不可,要是被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就暴露了。”
“这不行那不行,究竟什么样才能行?”
吵吵闹闹了许久,还是没拿出一个章程来。
但不的不说的是这群骄傲自大,横行霸道了数个世纪的血族们慌了。
以前跟女巫们,狼人们对上的时候他们未曾慌过,与吸血鬼猎人对上的时候他们也没慌过,可如今一个神秘的东方少年,手里竟然有如厮恐怖的手段可以在他们的脖子套上一个枷锁,这怎么行!
在野外肆意生长的野兽怎能接受人类的圈养?!
这是一种侮辱,却也是最融洽的比喻。
“王,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最后,所有人不得不将目光放在沙希德的脸上,惶恐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