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来回非常快，赶在俞秋马上要上台的前一刻，迅速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给完全说出来，“他夫人未曾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倒是他家小姑娘囡囡岁数小，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来。”
“什么东西？”
俞秋神色一凝，唇角微抿。
女童岁数小，眼睛最容易看到脏东西，再加上罗厉军家的囡囡经历过一次类似的事情，对这种东西本就敏感，或许她最早发觉到了什么。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跟梁曼宁提这件事了。
“囡囡年纪小，别的说不出什么，但她却跟我说她梦见她爸爸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黑盒子里，她害怕极了。她只当那是一个噩梦，却也是吓得半夜惊醒，可就这么一惊醒，却是看到了罗厉军站在她床前盯着她。”
“盯着她？”
“对，就是盯着她。”玉莲说：“也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想做什么，总之已经连着两夜在囡囡床前站了一宿了，囡囡很害怕，跟梁曼宁说过这件事，但是梁曼宁以她做噩梦为由并未相信她的话，但囡囡却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舒明问。
“她说，她现在的爸爸不是她的爸爸了。”
“……”
化妆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陡然有些沉重。
小孩子的感觉有时候就跟个雷达一样，比大人要灵敏多了，再加上罗厉军今天的种种表现都跟个好色鬼一样在聊女人，这根本不是爱妻爱女如命的男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最重要的是，罗厉军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说媳妇两个字。
永远都是亲昵的曼宁，或者是亲爱的腻人昵称。
俞秋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罗厉军，罗厉军只是微微笑道：“不管曼宁多大了，她都是我心中最亲爱的那个人，甜蜜一点，有益夫妻关系和谐。”
这也是他明明在罗厉军身上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却还是能察觉出罗厉军换了个芯子。
毕竟这才几个月的时间？
“叩叩叩”
“俞老师，该上场了！”
门外，工作人员不断催促着。
俞秋很快收敛了心神，转身叮嘱道：“舒明帮我盯着罗厉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跟女性相处的时候，盯紧了。玉莲联系梁曼宁，问问罗厉军什么时候丢的平安符，以及最近有什么异常，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