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挠挠头,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对林点说:“老师没跟我说过你今天回来。”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应柏看了眼应长闻,又看了眼喊了阿诺过来的应泅,心说来了。
应家这些长辈,看着和蔼,其实心一个个都是黑的。
这是故意想要看戏呢。
林点极其敷衍地嗯了声。
阿诺却不气馁:“明天大剧院有一个音乐剧,我朋友给了我两张票,你有兴趣吗?”
林点刚说“没”字,秦江隐就好似有些好奇地问了句:“这边离剧院很近吗?”
林点点头:“开车二十分钟的路程吧。”
他顿了顿:“你想去吗?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去。”
这差别对待简直不要太明显。
秦江隐摊手:“我没了解过这方面,大概率看不明白,还是不扫你兴了。”
林点看他,心里无语的同时,面上却也是对秦江隐无限纵容:“这边表演的曲目我基本都看过了,我可以给你讲解。”
“剧院再往前点还有家宠物店,可以顺便去买个球。”
圈儿不爱玩球,所以这边家里没有剑麻球。
但是零九很爱,没有球的零九现在正恹恹地趴在新环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爪子拨弄着吊在猫爬架上的小老鼠。
秦江隐勾唇,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都看过了,就没必要去了。没意义。”
林点直白道:“和你一起去就有意义了。”
说实话,他以前去看那些本来也是因为无聊到发霉,想打发时间才去的。
结界。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够看出来两人之间有结界。
那个结界笼罩住了他们,隔绝了其他人。
应泅端起茶杯,和应长闻对视一眼,父子俩不约而同地笑了。
这顿饭吃完后,林点也带着秦江隐回了房间。
林点的房间很大,就是那种一个房间都和总统套房一样,有小客厅和小书房,甚至还有一个小冰箱和微波炉。
秦江隐轻捏了一下他的后颈,惹得林点仰头对上他的眼睛。
秦江隐哼笑了声:“林老师,桃花有点多啊。”
林点就知道他要来这一出:“他喜欢的不是我。”
秦江隐扬眉,示意他继续。
林点觉得有点矫情,没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