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杂志,翻开下一页,漫不经心道:“可爱的乔先生似乎失约了。”
“……”
“也对,和你同居一室,确实需要勇气。”
“……”
“可怜的小怪物,被抛弃了呢。”男人的声音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他放下杂志,单手撑着下颚,“怎么办?要去杀了他吗?”
小孩坐在餐桌旁边,脸蛋板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仿佛似乎不为他的话伤神,可藏在身前的手,却牢牢地抓紧衣服,手背上黛色的青筋迸起。
他的日子再次恢复平静。
如同一潭死水。
不需要吃饭、感受不到寒冷,疼痛感也微弱到可怜,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静得如同雕塑般活着。
这样地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偶尔出门,带上墨镜。
小区里的人都认识他,墨镜毫无作用,大人们顾着脸面,心里恐惧唾弃也不会真的动手,小孩子却天真又残忍。
把来找茬的熊孩子揍到地上,听着他们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