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啊!不用。”韦绎在那边哭笑不得,“毛导说了,他角色要的感觉,阎钺给不了……也是怪事,你和阎钺同一部戏进圈,他男一你男三,但这些年他高开低走,再把你俩相提并论,那都是他登月碰瓷了,不过他今年倒是很顺,窜天猴似的。”
挂掉电话,陶苒勾出踢到沙发底下的拖鞋,想起什么,回头盯着迟九渊玄色长袍下的两只脚丫子。
迟九渊的脚目测得有四十三码以上,青色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唔……看着挺干净的,但陶苒仍忍不住提醒:“虽然我家有扫地机器人,还有阿姨定时上门打扫,不过地上还是有灰尘吧?你就这样光着脚踩地板,又光着脚上床,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这么一想,陶苒愈发难受,两根白里透粉的手指捻起迟九渊的广袖,仔细瞧了瞧,“龙先生,你这衣服……多久没换了?”
他俯身凑的近,领口松散的垂着,迟九渊抬眼便注意到那一对精致的锁骨,以及渐隐于领口黑暗中的一大片白。
扯回衣袖,迟九渊一根手指抵着陶苒的额头,把人推的站起来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他收回手,侧过视线,垂眸整了整袖子,嗤笑道:“没见识,这是鲛绡,遇水不湿,遇火不燃,万年不腐。”
“哦!竟然是鲛绡!那我确实没见过……”陶苒挑眉,抱臂哼了一声,“那它遇土不脏吗?”
迟九渊:“……”
“塑料袋还万年不腐呢。”
迟九渊被他嫌弃的眼神给气笑了,苍白修长的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