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规矩!!”石巍吹胡子瞪眼,“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
任郡:……
他抖着手指,指向陶苒,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才二十几岁?”
“对啊。”石巍笑了,神色不变的解释,“他一出生,我就找到他结拜了,所以这二十年才顺风顺水,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圆桌旁,迟九渊看着任郡那根手指,长眉不悦的拧起,他放在桌上的手刚一动,就被陶苒抓住了食指。
陶苒忍笑忍的脸颊泛红,传音给他:“你看他那脸色,多好玩呀!你别动手,掰折他的手指头他就有台阶下了!”
小樱桃掌心柔软,迟九渊曲了曲指节,暂且放过了任郡。
陶苒知道,任郡估计宁愿手指骨折,也不愿叫他一声爷爷。
然而形式比人强,石巍又说:“老哥,你和陶兄再磕头拜把子就不合适了,毕竟陶兄年纪小嘛……”
任老爷子也松了口气,立刻客气的对陶苒点头,他总觉得在陶苒身上看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金光,越发笃定了石巍的话,听石巍言犹未尽,赶紧追问:“那该如何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