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赞最高的评论是这样写的:前半段我以为我在看国产恐怖片,正想冷笑一声让编故事的滚远点,后半段就变成了今日说法……只能说人心比鬼魅更可怕。
简单来说,就是松林集团的总裁任郡,上个月自己把手指头切掉了,他切掉食指后被送进了医院,然后在医院里又切掉了中指。
不仅如此,他还声称床下有人、镜子有人、天花板上有人……
反正屋里被他说的像过大年挤满了七大姑八大姨一样热闹。
切了两根手指后,他消停了两天,大概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任总精神也好些了,渐渐恢复正常,然后他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任郡执掌松林期间,偷税漏税数额之巨令人瞠目结舌,以及几项证据确凿的强.奸案,其中竟然还有个刚高中毕业的男孩子,任郡很有可能是用毒.品来控制这些受害人的。
一时间舆论沸腾,群情激奋,好几个官博发声,松林集团股价暴跌……
总而言之,任郡死定了。
网上吵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陶苒和迟九渊并不在京市。
他们去了拍电影的那个小城,去看一场画展。
画家是位很有气质的女士,如果不看介绍,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几岁,也许是因为一直在画室里,和缤纷的色彩为伴,她身上有种未经世事的简单纯粹。
她坐在展厅阳光正好的地方,微笑着给购买了明信片的人签名,五十元一张的明信片在小城里卖的很贵,但画展一早就说明了,这笔钱会捐给一个反校园暴力的机构。
陶苒在一幅画前驻足,画上的少年正在室外的水池里洗调色盘,好像有人在和他打闹,用手撩起水花扑向他,晶莹的水花里,少年笑的温柔腼腆。
画的下角标注了名字:悸动的夏天。
陶苒唏嘘的看了两眼,离开展厅之前,拉着迟九渊去买了一沓明信片。
出了展厅,外面是条种满桦树的林荫路,陶苒买了份小推车卖的钵仔糕,和迟九渊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一起吃。
不过大半点心进了他的肚子,迟九渊还是不怎么吃,只在习习凉风中看着陶苒一鼓一鼓的雪白脸颊。
“你这样不行的。”陶苒皱眉,托着五颜六色的钵仔糕给他看,“我们马上就进节目组开拍了,他们拍的就是一些很日常的东西,你在镜头里一口东西都不吃,这不合理。”
他挑了一块红豆味的,用牙签扎着送到迟九渊嘴边,“快吃,现在就要学会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