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都懂,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屋里是有个摄像头的,就挂在墙角很明显的位置,节目组提前说过录一点素材,换衣服休息时,可以遮住摄像头。
陶苒像抽了骨头似的歪倒在小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晃了晃,然后蹭了一下迟九渊的小腿。
他来录节目的,恋综唉,前面都没给观众撒糖,这是他不对了,他一向不赚黑心钱。
“太累了不想动。”他声音也没见放的多软,音色清澈干净,但就像是在撒娇,“迟哥,你帮我脱?”
他抬着两只胳膊,头发软软的垂在额前,唇角带着笑意,眸光明亮的看着迟九渊,根本没意识到最后那句有多暧昧。
或许他知道,小树妖就是故意的。
喉结滑了一下,迟九渊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指尖轻碾,像是克制住了什么,俯身捏住陶苒那件柠檬色外套的扣子。
他有点后悔和陶苒来这个综艺了,如果陶苒再这么“演”下去,他很难保证自己还克制的住,等着陶苒慢慢开窍,而不是在回应这些若有若无的撩拨时,入戏太深。
陶苒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他演过那么多感情戏,虽然没有真的和人亲密接触过,但怎么表现出亲昵他还是懂的。
就是……他怎么觉得迟九渊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抿着唇,俯身时眉眼冷峻,偏偏眼底情绪是带着温度的,熔岩潜在冰层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