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肌肤被白金色的布料半遮着,迟九渊站在陶苒身后,宽大的袖子垂落,如同某种鸟的羽翼,将怀中的人包裹着。
清晰的映在镜中。
陶苒挣扎着仰起头,无助的靠在迟九渊的肩膀上,却将脖颈送到了恶龙的眼皮子底下,被迟九渊转头一口衔住,齿尖恶劣的磨着血管。
猎物含糊不清的哽咽出声。
“阿苒……”迟九渊呼吸愈发的重,修长的指节扣住青年线条紧实的腿,哑声问他:“想好了吗?几个?”
陶苒流着泪摇头,答不出话。
零落的粉红色花瓣落在白色的法衣上,又滑落在地毯上,在镜子前堆了薄薄的一层。
……
晚上小林上来叫陶苒去吃火锅,只得到陶苒一声有气无力的“吃饱了”。
小林挠头,这声音听着不太像饱了,倒像是搬了一下午的砖?
陶苒窝在被子里,像一颗榨汁后的樱桃,短暂的失去了树生理想,被罪魁祸首抱进怀里抱着的时候,都放弃挣扎了,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迟九渊失笑,手落在他腰上,力度适中的揉捏着。
带着灵力的按摩就是不一样,陶苒缓过一口气,困倦上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打完哈欠,陶苒等着水雾蒙蒙的眼睛,指尖一下一下的戳迟九渊硬实的胸膛,“陆释这件事,就算翻篇啦,以后不许再提!”
迟九渊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将把柄送到我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