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热乎乎的粥简落总算出了点汗,撕了脖子上的药膏拿着衣服去洗澡。
出来之后他就窝在床上研究下午梁暄玩的那局东方镜,除了那个进对面草丛蹲人的习惯之外似乎没什么一样的地方。
可能真的是碰巧。
文易和梁暄的声音是不一样,这是他确定的,一个比较低沉说起话来比较慵懒,偶尔还会跟他开小玩笑,一个低沉中带着平静,很多时候都是严肃。
在他眼里,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简落又将这局游戏看了几遍,嗯,他确定了,文易就是文易,梁暄就是梁暄。
他放下了这个疑惑后开始自己复盘前一天的比赛。
刚刚力哥拒绝了让他回归训练的请求,让他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才训练,可他已经睡够了,现在也睡不着还不如复盘一下错误,后天的比赛不再犯。
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简落放下平板习惯性地松脖子,他又忘记自己落枕了,一动又忍不住发出声音。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简落暗骂了一句,一个猛男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生怕自己不长记性,他又骂了自己两句。
临睡前他准备拿毛巾热敷脖子,刚进洗手间就听到门铃响了,他来不及放下手里的毛巾去开门。
梁暄看到简落手里的毛巾问:“洗澡?”
简落说:“洗完了,准备用毛巾热敷脖子。”
梁暄问:“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