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发展又开始走偏，杜恒就只好自己亲自上手，来到安鹤鸣面前。
“是你吧，所有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安鹤鸣依旧是带着笑容。
他伸出手来任由自己的手被铐住，只是在路过魏辽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笑出了声音来。
“变化早就在进行了，我相信你克制不住自己的。”
最终陈念和魏辽以及方离还是一起跟着去了警局。
在审问的过程中，安鹤鸣很是配合，甚至还主动把自己的作案给交代清楚。
就像是特意来警局讲故事一样，他全程心态放松，还把细节描述得淋漓尽致，听的记录的女警官手上一阵鸡皮疙瘩。
“他伤了我的眼睛，就是毁了一个医生的未来。”鹤鸣支起头，扬起眼角道，“所以我杀了他，这不是很很正常的事情么？”
说起对其他人的动机，安鹤鸣却是意外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单向玻璃，随后才带着笑道：“既然都是坏人，还相互有关系，所以为了社会，也为了我亲爱的老师。”
“他们还是死了为好。”
魏辽站在审讯室外，默不作声看着里头的一切。
陈念早就已经坐在一边，他拆着薯片嘴里咀嚼着，一边看着走廊那头的方离和杜恒。
那俩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面上都有些凝重。
往嘴里又塞了几片薯片，陈念晃着双脚，只觉得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里头的审讯因为犯人的极度配合，也就很快进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