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看着他问：“你是来找我的？”
“对……”凌以然觉得对方眼睛就像老鹰一样严肃凌厉，让他有种被阎王爷盯着的错觉，他下意识说道：“对不起。”
说完这三个字后，他就纳闷了，为什么要突然道歉？为昨晚的电话吗？
也是，人家正在忙着，自己打个索命电话去”戏弄”人家，难怪对方会生气。
刑寒挑了挑眉心。
凌以然尴尬地轻咳一声：“我昨晚上喝多了才会打电话给你说胡话，希望你不要生气。”
刑寒不是小气的人，也知道喝醉的人丑态百出：“上车。”
凌以然疑惑：“上车干什么？”
“上车聊。”
“哦。”凌以然赶紧开门坐上副驾座。
刑寒问：“你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