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以然昨晚上也去了君归酒吧,就是在舞台跳舞的人,你当时应该也看到了。”
刑寒点点头:“先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此时,审案警察还在审问凌以然:“说,你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
这已经是警察第五次问凌以然,凌以然心累说道:“吃饭。”
“那你为什么又出现在厕所里?”
“拉屎。”
警察不满意他回答这么简单,生气道:“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问题?”
凌以然无语道:“我怎么就没有好好回答你问题?谁进厕所不是拉屎拉尿洗手?难道进去吃屎喝尿吗?哦,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厕所里zuò • ài。”
他曾经去勾魂时就见过有人在厕所zuò • ài,而且是两个男人。
警察瞪他一眼,换个话题问道:“刚才问你身份证号,你为什么说不记得了?身份证代表你的身份,怎么可能连自己的身份证号都记不住?你是不是以为不说出来,我们就查不到你的身份?”
凌以然翻个白眼,他一个鬼差,哪来的身份证号:“我是真的记不住。”
“那你去厕所为什么要戴口罩和眼镜?”
“我那是因为……”凌以然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走进来的刑寒,他兴奋的站起来:“刑寒,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