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
年轻老板目光一亮，果然是大生意来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看些更好的东西。”
“嗯。”
年轻老板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这里全是最好的东西，相对价格比我店里摆的东西都要贵很多，因为我们需要时间制作。”
“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做好？”刑寒翻着相片，对里面的扎纸都非常满意。
“这样看你要做的东西有多大，做的数量多不多。”
刑寒指着相片里的高大纸人说：“这个纸人可以做成像我们一样高吗？”
“当然可以，你要做几个？”
刑寒想到前几天成千上万的野鬼们攻击凌以然的画面：“十万个……”
罗扬越道：“你真是疯了。”
年轻老板愣了愣：“你是拿来卖的？”
“烧的。”刑寒神色微顿，又道：“脸不需要做太好看。”
年轻老板：“……”
罗扬越：“……”这是怕纸人勾引凌以然吗？
接下来，刑寒又定制其他东西。
等他交了压金后，年轻老板笑眯眯道：“看在老板定制这么多么东西份上，将免费给老板所买的东西做一场法事。”
“给我买的东西做法事？”刑寒好奇道：“有什么意义吗？”
年轻老板笑道：“老板买了这么多东西，想必心里是相信鬼神之说才会如此认真对待此事。”
罗扬越：“……”
刑寒问：“然后呢？”
“给这些东西做法事可以让这些东西更有灵气，比如说纸人，它会比普通的纸人更坚固，也更有灵性，对于你烧给的人来说帮助也会很大，说简单一点就是做过法事的纸人就是强者，没做过法事的纸人就是弱者，这样明白了吧？”
“那就麻烦你了。”
“你的货比较多，大概要半个月才能做好。”年轻老板递给刑寒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刑寒刚要去接就被罗扬越抢了过去。
罗扬越道：“小老板，把你店里最好的香烛拿给我。”
刑寒问：“你要香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