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笔记的施奕问道：“你一大早去哪了？”
凌以然傻呆呆地坐着椅子上看着施奕发呆。
施奕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以然，我问你话呢？”
凌以然没有反应。
“凌以然？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你不会是被人勾走了一魄吧？怎么魂不守舍的？”施奕见他还是不动，摇了摇他身体。
“啊？”凌以然看到施奕：“你说什么？”
施奕翻个大白眼：“我说你怎么了？”
“我没有怎么了，就是……”凌以然翻动桌上的茶杯：“现在心情很复杂而已，说了你也不懂。”
凌溱是他亲爸转世的事让他感到特别的开心，又觉得很难以置信，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见到自己的亲爸，但是呢，突然见到了亲爸，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好，有点像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施奕翻个白眼：“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凌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