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会这么轻易原谅对方做的事。
刑寒看到他耳朵发红,嘴角微扬,以前他叫他以然时,小家伙从来没有红过耳朵,然然和以然没有多大区别,也不可能是因为叫他然然的原因,所以小家伙是听到他叫宝贝他耳红的,说明心里很喜欢。
“你刚才还冲过来亲我,还不熟?”
凌以然瞪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更让他奇怪的是早上还对他冷冷冰冰的,现在怎么突然粘上来了?
难道是因为孩子?
凌以然脸色一沉,更不给刑寒好脸色看了。
刑寒见他真的不高兴,有些摸不着头绪,刚才就算生气,也没有真正地生气,怎么好端端地又沉下脸,他刚才说错话了?说错哪一句话了?
他想来起去,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凌以然不高兴了。
凌以然把注意力都放在T台上,接下来不管刑寒说了什么话,他都没有答上一句。
刑寒真的没折了,只能静静地看他时装秀。
到了十点,最后压台终于要来了,大家精神一振,立刻坐直身体观看。
这时,从屏风里面走出一名身穿古现结合的晚宴礼服的男子,不,应该说是飞出来的,衣料是最好的锦缎绫罗,绣花精美无比,颜色以蓝白为主,腰间挂着金色流苏腰坠,头插一根金纹毛笔,再配上蓝白色头发,既高贵,又神秘,他手里还转着一根白色的玉笔,飞在空中,缓慢踩着步子从大家眼前飞过。
记者们赶紧给模特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