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低笑:“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我要你跪着搓衣板给我洗脚。”
刑寒:“……”
凌以然说是这么说,肯定是不会让刑寒跪着给他洗澡,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有自己的尊严,不应该卑躬屈膝。
他喝过汤,就去打坐修炼。
到了第二天早上,凌以然闻到了烛香的香味,而且还是蓬莱牌的香,他起身走出房间,对鬼卫们问道:“谁在烧香?”
“烧香?”鬼卫们嗅了嗅:“小主子,我们没有闻到香味。”
“没有吗?”凌以然奇怪,明明他鼻子里就嗅到了香烛的味道,难道他是他闻错了?还是他的鼻子出了问题。
他来到大院,看到施奕对着空气一直在嗅:“哇,好香啊,谁在烧香啊。”
凌以然问:“阿奕,你也闻到香味了?这么说不是我的鼻子有问题了。”
“是啊。”施奕又深深地吸口香味:“就好像香烛的味道就在我鼻子下面窜来窜去,我都要留口水了,我好长时间没有吸到香烛的味道了。”
“我也是。”凌以然看到没有表情的鬼卫:“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闻到味道,怎么回事啊?”
“只有我们两人能闻到吗?”施奕对鬼卫们问:“鬼卫大人们,你们有没有闻到香烛的香味?”
鬼卫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刚从后院出来的凌沧听到施奕的话:“什么香烛的味道?”
凌以然把他们闻到味道告诉他。
凌沧想了想,笑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