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刑寒揉揉脑穴：“我觉得以前的记忆被修改了，也被模煳了，我脑子太混乱了。”
凌以然问：“什么意思？”
“比如说你在昆仑山救我的事情，站在金色小人的角度来看，我是有亲眼看到你保护了小家伙避开神器爆炸冲击，可是站在我角度来看，我记得不清有没有这一回事，既好像，又好像没有，再怎么深入想就是想不起，再比如说，荒龙的事情，以金色小人角度看到的事情是隔赤叫他陪小家伙玩的，后来……”
刑寒说到这里，有点头疼。
凌以然开口道：“阿奕说，他留了一条小龙陪小家伙了。”
刑寒叹口气：“站在小家伙角度来想事情，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又记不太清了，不过有一件事情到是记得清楚，那就是我因为某人离开特别伤心难过，还流眼泪了，泪水滴在地上化为池水，变成了后来的东岳圣水。”
凌以然听了又是开心，又是心疼：“你是在为我哭吗？”
第196章一群无知的家伙
“除了你，我还能为谁哭？”刑寒吮了吮凌以然唇：“小家伙以为你不要他了，哭得特别伤心，每天都盼着你回去找他，可是一直等，等不到你来。”
凌以然撑起上身说：“你快变回小家伙的模样。”
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