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妈妈的声音略略提高:“遇到了阿拉法特家主。他带了一个青年,那青年看到默温和他说了两句话。默温没理他,对方又说了什么,默温想要揍他,那青年被阿拉法特家主呵斥住了,我也叫住了默温。”
陶颛转头问任妈妈:“那青年跟默温说了什么,您听到了吗?”
“对方说的声音很低,因为……阿拉法特家主,我特意留了点空隙给他们。”任妈妈也很后悔,她想着阿拉法特家主怎么也是默温的父亲,想要看看这对父子见面后的反应,就故意给了他们一点空间。
谁想到就那么点时间,默温就被欺负了,虽然也许只是言语上的。
但言语如刀,有时比真正看得见的武器还要伤人。
“默温,阿拉法特家的人跟你说了什么?”陶颛问默温。哪怕他知道默温有可能说不出来,他还是想要问一问。
默温眼圈突然泛红,朝着陶颛又低低喊了声:“爸爸。”
陶颛忍不住心疼。这就是个傻子,欺负他有什么意思!
任乾坤眯起眼睛,他看默温不顺眼是回事,但现在傻默温是他家罩着的,是他陶哥的“干儿子”,四舍五入也是他干儿子,阿拉法特家这么欺负默温,是不把他任家放眼里吗?
“默温,不要怕,你陶哥我在这里,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来,我们先吃饭。”陶颛绕开任乾坤,拉住默温的手,带他去餐桌。
蒙顶对默温招小手,“默温,这边。”
坐在儿童椅上和毛尖玩拍手的普洱忽然道:“傻子,你爸死了,你认别人当爸,就不怕你爸在地狱里哭死?你亲爸在地狱里受尽折磨,正等着你这个亲儿子去救,你还不去死一死,去找你亲爸!”
全家人骇然!一起吃惊地看向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