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不生气吗?”沈怀安小心地说,“你都说了要低调,我们还和别人起了争端……”
“你们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如果见死不救,我倒是觉得有点问题。”虞楚淡淡地说,“再者说,那天狗阁就是不入流的东西,你们也只是给个教训而已,远远算不上起争端那么严重。什么时候你们得罪了前五的门派,再和我说吧。”
二人这才松了口气,虞楚不但没教训他们,还说的这么解气,他们也有点高兴。
“不过要注意一点,小人难防。”虞楚说,“就算成不了气候,这几个月你们也小心点就是了。”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陆言卿发觉到沈怀安虽然和他与虞楚聊天时都和过去一样外向活泼,但一个人发呆时看起来便有点闷闷不乐。
晚上,沈怀安坐在正房的台阶上看星星,陆言卿走了过来,坐在他的身边。
“有心事?”陆言卿问。
沈怀安抿起嘴,他飞快地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
“我困了,我先回去睡了。”他向着另一边的厢房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有点僵硬地说,“今天,今天的事情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