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陆言卿觉得自己就是没事找事。
如果他不是非拎着师弟们去找虞楚主持公道,虞楚也不会知道他们私下玩牌的事情。
如果虞楚不知道他们私下玩牌的事情,那么陆言卿就不会勒令必须每隔一天过来和师父打牌。
虞楚自己自创了一套牌,被她命名为‘扑克牌’。这个世界有麻将但是没有扑克牌,没办法,只好她自己做了一副。
每隔一天,陆言卿就不得不坐在桌前和虞楚玩牌放松。
“王炸。陆言卿,你怎么回事?那么高的智商你怎么能连输六把?”虞楚放下牌,她不满地说,“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陆言卿放下扑克牌,他苦着脸恳求地说,“师尊,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
“你怎么就错了?你哪里错了?”虞楚说,“休息不积极,脑壳有问题!”
陆言卿真是要被搞疯掉了,他真不觉得玩牌是个有意思的事情。玩牌的时候,他就会一直忍不住在想,用这个时间去打个坐,看个书多好?
哪怕出去浇浇花也行啊,做什么都比玩牌有意思。
陆言卿呆滞地坐在虞楚对面,几乎是在用手感和直觉在和虞楚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