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直到乔昳的唇被吮吸得微微红肿,李钟郴终于松开了他。
尽管彼此都有了反应,但好在双方理智,非私人场所极少做些太过分的事儿。
乔昳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想早点和你一起回去,但是不行。”
李钟郴:“怎么就不行了。”
“总之就是不行,大家都在,”乔昳说,“而且徐航也来了,难得你们叙叙旧。”
“……”李钟郴突然语塞。
说到徐航,他现在的状态太怪异了。
对这一细节察觉得最为敏锐的必然是姚同,方才还故意凑近警告自己,别凭着臆想给徐航摆臭脸,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这还能信不过吗。
可李钟郴自小摸打滚爬,接触的人和事形形sè • sè,一旦有了特定的直觉,便很难说服自己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