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要亲上去的,是俞恒拉着他亲上去的。
果不其然,俞恒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含着西格诺嘴唇,他吓了一跳,头往后一仰,只觉自己可恶至极,梦里臆想崽崽就算了,梦外竟然把崽崽捞到怀里,肆意猥.亵。
他用精神力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崽崽绝不可能突破精神力堆积的膈膜,到他怀里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把睡得好好的西格诺拖到了自己怀里。
可恶,可耻,可恨!
俞恒三连骂自己以后,愤愤起床,进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把心理、生理那些该死的想法全都压了下去,才是松口气。
出来时,看见西格诺模模糊糊醒来。
俞恒心虚得很,强扯笑容问:“怎么醒了?”
也不知道是刚才俞恒无意识的行为,还是那个亲吻,西格诺又升起了一股勇气,他假装受到了惊吓,说:“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俞恒心跳快了几分,梦里半兽化的崽崽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只觉得,既想是真的,又不想是真的。
俞恒走过去,单膝跪在并不柔软的床上,他想碰一碰崽崽的脸,安抚他,但想起自己可耻的潜意识,最终没有抬手。
他距离崽崽半米,尽可能温和的问:“什么样子的噩梦?我在吗?”
西格诺心里松了口气,昨晚只是噩梦,俞恒并未跟他在梦里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