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玉楼说:
“最可怜的就是徐夫人,莫名其妙死在了自己丈夫手里,还连累了师门。我估计当年徐天鹤娶徐夫人的时候,就是想利用徐夫人合心宗弟子的身份练功的,谁知道徐夫人不配合,他常年积怨憋在心中,可怕可怕。”
“枕边人变催命鬼,吓得我都不敢成亲了。”卷玉楼咬了一口甜瓜如是说。
陆瑶见小风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问道:
“小风,想什么呢?”
小风拿着颗果子放在唇边却不吃,撑着下巴看着西窗外的云海,闻言回头,说:
“好几日不见师兄,他这两天在忙什么?”
陆瑶失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关心他?”
每回小风提起阿朝都是一副‘有什么了不起’的模样,像今天这样主动提起的情况很少见。
小风咬了一口果子:“谁关心他,只是觉得他好几天没出现了。”
卷玉楼说:
“阿朝和子卿这些天都在炼丹房呢。寰鹤门突然倒了,咱们玄清山前阵子销出去的丹药多了好多好多回头客,不少人指明要买玄清山的丹药,之前已经安排了不少弟子在丹房,看来以后要多多培养丹修了,寰鹤门倒下之后,修真界能叫得出名字的丹药牌子就是神鹿岛和玄清山了,咱们若是能把寰鹤门的丹药业务全承接过来,那可就发达了。”
“那敢情好啊,你赶紧安排,要是能接下寰鹤门的摊子,那我们以后岂不是可以挣很多灵石?”
陆瑶提起灵石也是双眼放光,这一点跟卷玉楼不谋而合。
卷玉楼甚至把脖子上的金算盘取下来,两人凑在一起噼里啪啦算一通,越算越开心,就好像那些灵石都已经到了他们口袋里似的。
小风一边吃果子一边无语的看着他们,正要离开,就见百晓珏跑了进来:
“大事大事,出大事了。”
卷玉楼拨弄算盘:“这些天出的都是大事,我都麻木了。又怎么了?”
百晓珏趴到桌上,牛饮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