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哥据他自己所说,曾经担任过某家上市公司的副总。
当时他缩在他的旧纸箱做成的小房子里,煞有介事的告诉我
‘联邦就是在有意的控制失业率,要大家都有工作,那某个岗位上的员工不就是不可替代的吗?那样还怎么让他们加班?’
我当时就很好奇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就是因为当时他的作用已经不可替代了,所以他就被炒了,还被陷害的家破人亡,现在只能在这里当流浪汉。
很好很强大,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话,这家伙的确是个牛人。”
“我也试着去问那些失业者,为什么他们不试着再去找一份工作。
某个人是这么告诉我的‘找一份工作的前提条件便是至少要有个地方住,也就是说,至少要满足自己的租房问题,但问题又来了,租房子的前提条件,却偏偏是需要一份工作证明’,这二者之间就这样离奇的陷入了某个死循环。”
...
“唐一元,我到金陵了。”
“余安兄弟,叫我一元兄弟。”电话里传来久违的声音。
还是那么的特立独行。
“我走了。”
“别啊,你在哪,我来接你。”
十分钟以后,一辆绚丽的敞篷红色跑车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停在了余安的身前。
路旁的行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边,似乎有些想不到,余安这个像流浪汉一样的家伙居然能上这样的豪车。